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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 價值 正義

支援 價值 正義 馬娘娘硬起來了

不想永受 黑金 官說 官二代  富二代 的奴役, 想超生的  一起來支援馬娘娘。

大家對抗的是根深蒂固的 腐敗 黑金 官說 結構。  

看清楚 要公平 正義 還是 要人情 枉法

旅長不聽勸 硬關洪仲丘    擋《軍審法》修法     法律已無法認定

曾勇夫涉關說 法務部下周一移交監察院議處

腐敗的民主

美國學者杭亭頓曾說過,台灣是腐敗的民主,這話一點都沒錯。總統人民直選以來,情況是每下愈況,且不見谷底。

台灣吃老本,總是有坐吃山空之日,屆時恐怕被迫到其他國家當「台傭」,有識之士、愛台灣的人,冷靜地想想吧。

國民黨上屆立法院席次超過四分之三,但卻被民進黨掐著脖子走了四年,王金平院長的圓融、協商,堪稱罪魁禍首,早就應該辭職下台,以謝黨國。

現今國會兩黨領導人,為己利關說司法,這是極嚴重的事,院長、在野黨大黨鞭可以成功介入司法,屆時國會議員、民代、黨國大老或有力人士都有樣學樣,台灣還有司法嗎?

王金平院長受黨紀處分,心中必有遺憾,乃人之常情,但如變成鬥爭的動力,就對不起台灣人民。

黨國大老、中生代、王院長的好友,為王院長打抱不平,講句安慰的話,人之常情,但如造成國會甚至台灣不安,將如何面對祖宗及子孫呢?

台灣媒體喜歡起鬨,政治鬥爭、陰謀論的新聞不斷,認為立法院少了王金平,開議時不知會亂成甚麼樣子。但是大家要知道,世界上沒有甚麼事,是少了誰就不行的。先總統蔣公逝世,大家憂心忡忡,經國先生走了,大家又是一陣慌亂,結果台灣還不是好好的。

這次事件,除王院長外,更重要的是民進黨大黨鞭柯建銘,但他卻老神在在,民進黨除一片護短外,看不出一點內疚與自省,有這樣的在野黨,台灣人民能不悲哀嗎?

陳文茜認為馬英九從來就不如他顯示出來的那麼溫和,他表情「溫柔」,心裡「狠毒」。
但是社會因為對他的形象裡頭覺得是個好人,所以即便他做的事情明明是錯的,也包容、盲目的視而不見,導致沒有給予一個政治人物在往前面走的時候足夠的警告。
據鳳凰衛視9月10日《解碼陳文茜》,以下為文字實錄:
陳文茜:
今天我要為大家分析的是台灣馬英九上台以來最大的一場政治大戲。這個政治大戲它的張力遠遠超過過去的大選,許多人說這是馬英九上任以來擔任台灣的最高領導者長達6年以來最大的權力鬥爭,但這樣的定義對或不對,我們先來看馬英九很罕見地自己站出來召開記者招待會,因為這一次他聲討的對象是台灣的「立法院」的院長王金平。
王金平在台灣過去,許多人好像一段時間覺得他好像是永遠的「立法院」院長,他擔任「立法院」院長是從2000年左右開始,到現在為止整整13年,在過去台灣的政壇裡頭,還比較早一些些,在90年代的時候是國民黨的大黨鞭,後來出任的是「立法院」的副院長,當時的「立法院」院長也是王金平的師傅,叫做劉松藩,他支持宋楚瑜,在2000年之前。當時的李登輝聯結了王金平把劉松藩斗下來,最後王金平接任了「立法院」院長一直到今天。
而馬英九在禮拜天的時刻,下午,自己親自站出來召開記者招待會,陪同他的是他的副手吳敦義,以及他最喜歡的愛將之一,台灣的「行政院」院長江宜樺。
至於外界政壇裡頭不斷地告訴我們說,吳敦義作為馬英九的副手,他提醒馬英九,你措辭一定要比較緩和,而馬英九也相當地謹慎,因為他知道他這一次所召開的記者招待會可以說是非同小可,因此大家都注意到他是以念稿的方式。
今天一開始,《解碼陳文茜》我希望為大家播出整整總共總長4分又15秒,完全沒有剪接,馬英九的全文,他念完這些新聞稿之後,不接受記者的任何提問就離開了。
馬英九(台灣領導人):
自從最高檢特偵組揭發立法院長關說司法個案以來,已經進入第三天,經過三天的思考,我決定發表這一份沉痛的聲明。
陳文茜:馬王鬥爭深植人心關說司法是常態
「立法院長」為了最大在野黨黨鞭的司法案件,關說「法務部長」及台「高檢」檢察長,這是侵犯司法獨立最嚴重的一件事,也是台灣民主法治發展最恥辱的一天。如果我們不能嚴正面對這樣的弊案,台灣將走上無限沉淪的處境。
昨天我呼籲王金平院長盡快回國說明之後,人在國外的王院長打電話給我,除了說明他無法立刻回台的原因外,也解釋他並沒有關說司法個案,他說他只是在安慰柯建銘總召,並請曾勇夫部長幫忙處理,這個做法談不上關說。
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問自己:如果這不是關說,那什麼才是關說?如果有權勢的人都可以關說影響司法,那麼一般平民要如何期待司法保障公平正義?
有人說,政治關說的文化存在已久,但政治關說本來就是台灣民眾深惡痛絕的行為,尤其當關說的事情是司法個案時,我們更應該堅守這一條紅線。在抗拒政治力量關說司法案件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灰色地帶,也不容我們猶豫妥協。
如果這件事沒有一個交代,那豈不意味著「立法院長」關說司法個案沒有關係?
如果「立法院長」可以關說司法,那麼立法委員、縣市議員、乃至於行政官員等等,是不是也都可以關說司法?
此刻,我的心情沉重無比。我充分瞭解,這是台灣民主法治何去何從的關鍵選擇,此時此刻的台灣,已經站在一個價值選擇的關鍵時刻。這件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對台灣未來民主發展將會有巨大而深遠的影響。
我們是要讓關說司法成為常態,還是要遏止關說司法?
我們是要眼睜睜看著台灣的司法淪入「有權判生,無權判死」的情境?
還是要借由這件事情樹立一個典範,讓後人知道我們堅持民主法治的價值?
這件事情沒有和稀泥的空間。如果立法院長涉入司法關說、妨礙司法公正,將是民主政治非常嚴重的恥辱,足以擊毀「國人」對司法的信心。在這個關鍵時刻,全體台灣人民必須選擇,我們要沉默以對、繼續容忍這樣的行為?
還是要站出來勇敢地說:我們站在拒絕關說司法文化的一方?
身為「總統」,我無從迴避,必須挺身而出,也呼籲全台民眾堅定捍衛台灣的民主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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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茜:
首先我先說為什麼我把馬英九全文都播出,因為大多數的人對這件事情都已經有一個成見,這個成見就是馬英九和王金平在2005年競選黨主席的時刻,兩個人結下了樑子。
那個時候馬英九對王金平可以說是刀刀見骨,刀刀見骨到我們這些局外人都覺得你何必呢?
我還記得當時我人因為血尿症,在台灣的振興醫院開刀,馬英九來看我,後來又送了蛋糕,探訪了我兩次,我覺得他頗有誠意,他告訴我他在選黨主席,我有什麼意見。
我就告訴他說,你一定會當選,可是你應該思考的是未來你如何跟王金平合作。所以將來你得到的國民黨內的選票和王金平可能是7:3,可能是8:2,也可能是6:4,無論如何你一定歸贏,但是真正的贏家不是他對方打到地上,毫無尊嚴,最後變成你的政敵,而是考慮在選後雙方如何合作。
我就跟馬英九說,你不需要這麼出重手修理王金平吧,然後馬英九就告訴我說,文茜,我會落選,我說你為什麼覺得你會落選?
他就告訴我,他的幕僚怎麼樣向他敘述王金平如何可能做票,如何可能在哪些地方灌票箱等等。
後來那個時候我就告訴馬英九說,你沒有朋友嗎?
我只打了兩通電話,一個是高雄市王金平最重要的支持的立法委員,一個是高雄縣,也是王金平的故鄉,也是王金平的競選總幹事,我只問過他們兩個人,王金平的選情如何,兩個人的答案,一個在高雄市說,他輸到脫褲子,意思就是輸的一塌糊塗,然後高雄縣,也是那個時候林益世的爸爸,現在已經過世了,是王金平的總幹事,當時林仙保告訴我說,這個年頭老派的人還聽我們,可能他的太太跟女兒都不會聽了。
所以在我們高雄縣比較城市的地方,勉強、很可能、大概我們還輸一點點,鄉下地方我們會贏,最後高雄縣,王金平的故鄉打成平手。於是我告訴馬英九,如果王金平連那樣的故鄉都沒有贏的把握,他在全台灣一定會輸,你為什麼會覺得他做票?你不用考慮未來的合作嗎?
馬英九沒有接受我的意見,從此在他的眼中,他認為我是王金平院長的好朋友,他也認為我和連戰的關係比他的關係來的深很多。
是的,馬英九是一個相對在政壇裡頭心胸比較狹窄的人,但是我剛才為什麼說了這麼一大段的談話? 就是我要先告訴各位觀眾朋友,其實我為什麼把馬全程播出來呢?
其實我瞭解,因為我是學法律的,一個「立法院長」關說司法個案,在全世界任何一個重要的崇尚民主法制的國家,我在這裡很公平地說,可是因為馬王的鬥爭深植人心,而台灣多數的人對所謂的法律是很不熟悉的,台灣在整個民主政治的轉型過程當中,司法一直是被關說的,這件事情馬英九深惡痛絕,而且他個人感受最強烈。
當年他在李登輝時代,他的任職就是法務部部長,他怎麼下台的?
他當時想要扳那個時候立法院的副院長,副院長地方選舉的時候涉嫌賄選,然後有個檢察官在當地,他就要扳這位副院長了,那要打老虎,結果上面的壓力就來,要求馬英九把這個台東縣的檢察官調到澎湖去,馬英九拒絕了這件事,結果立法院的反彈力量全面回來,馬英九因此被迫辭去「法務部」部長的職務,被調到政務委員,最後他說為誰而戰,辭掉了所有國民黨的職位,一直到大家請他出來參選台北市市長為止,有半年的時光,馬英九在尋找的是政治大學,東吳大學,能不能賞他一個副教授的職位。那個是當時馬英九的處境。
所以作為同樣學法律的人,我可以理解馬英九個人的經驗以及對法律的瞭解,我必須回到這件事情的事實本身,其實我覺得討論一件事情,不要太快的用成見下結論,也不要用個人的交情,也不要用好惡來談問題。
那基本上呢,其實我看這件事情,就是這個事情的基本核心就是民進黨,也就是馬英九所說的在野黨的總召。他因為在立法院裡頭對王金平某個程度是敬佩的,王金平後來他是聽的,那王金平因此就特別有協調執政黨跟在野黨一些法案相關的一些能力,這個事情是民進黨,也就是在野黨的立法院黨團的總召,他總共有好幾個案件涉案,這是其中的一個案件,這個案件檢察官最後自己放棄上訴,對我們學法律的來講太離譜,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柯建銘怎麼搞的,怎麼會搞到他的案件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沒有調了。於是,台灣的特偵組開始對立法院,民進黨的總召進行了家庭。待會兒要看到民進黨的黨主席,我待會兒談,這個沒有是非觀念到了一個地步。
那民進黨基本上,他們現在控訴馬英九說,你怎麼違法監聽。他監聽的是罪犯,監聽的是一個特偵組在起訴的案件,因為按照台灣的法律規定,如果你當到民進黨立法院委員的總召,或者是立法委員,他已經不是一般法務部的人在辦理了,已經不是檢察官在辦了,而是由特偵組在辦理,所以他的案件本來就在特偵組裡面,那他這個案件是一個關於一家公司,也就是台灣的一家電視公司,叫全民電通,也是民視一部分子公司的掏空案,那這個案件判他有罪惡無罪是一回事情,可是最後居然有檢察官就不上訴了,這個在法律體系裡頭太異常,太離譜的一件事情,特偵組因此開始調查這件事怎麼回事,於是就監聽了這位准罪犯,叫做柯建銘,那監聽他的時候意外聽到了王金平跟他打電話。
我們現在來看一下特偵組,所以特偵組不是監聽王金平,他是監聽柯建銘,而柯建銘這個人以前我在立法院曾經說過他一段話,他曾經跟我是朋友,對我講說他很生氣,我說他無役不予,因為他身上的弊案好幾樁。
他在6月28日的時候,他就請王金平向,有一個人叫陳守煌關說,陳守煌是誰呢? 就是台灣「高檢署」的檢察長,結果6月26日他自己跟他關說無效,他就請王金平再跟他關說,於是王金平就致電給了關說,陳守煌就答應了。
那王金平就在6月28日,王金平這個人你可以說他是老派的人,他幫人家辦事都很有效率。像我個人也跟他相處,覺得他是一個對人很有人情味的,可是人情味跟制度有時候是衝突的。他跟陳守煌拜託完了以後就立刻回報,當天回報給了民進黨立法院黨團總召。
王金平致電柯建銘,按照監聽文裡頭他說,他就說他要處理,因為他同時也打給了法務部長曾勇夫,因為他是「高檢署」檢查長的長官。
王金平這個人,柯建銘拜託他同時打給了陳守煌,「高檢署」檢察長,同時打給了台灣的法務部部長曾勇夫,兩個都打。打完了以後就回報給了柯建銘,那麼回報柯建銘的時候被特偵組聽到內容,最後才把王金平跟其他人的講話內容,統統連記錄調出來。所以監聽的是這個人,我們現在看到這個人,然後王金平因為回報電話給他,因此被聽到了內容,內容是他就說,他要處理。
然後,接著王金平又致電柯建銘表示,曾勇夫跟我說OK了。那這兩通電話同時都被特偵組監聽到了,那6月18日的時候先是全民電通背信案一審無罪,然後呢,柯建銘拜託你們不要再上訴了,他拜託這件事。到6月28日,10天之後王金平處理,這10天的意義是什麼呢? 因為10天就是上訴的最先期限,結果最後6月27日,受到判決沒有上訴,柯建銘這個案子就無罪定業,那特偵組覺得這件事太離奇了,因此就監聽了,監聽的過程當中他覺得怎麼這件事情怎麼回事,他就問柯建銘,柯建銘還有好幾個案子,就聽到了這一段,聽到這一段,後面的視聽才去調了出來,所以監聽的不是王金平,也不是曾勇夫法務部長,也不是「高檢署」檢察長,也不是「高檢署」的檢察官,可是這些人現在都不承認,而曾勇夫法務部長已經下台了。
那別人就問我,他們沒有承認,我說廢話,當然不能承認,承認了他們有人第一個要被檢察院彈劾,會喪失他們的檢察官資格,其次呢,他們很可能面對瀆職罪,根本自己就要去坐牢,他怎麼會承認。那我自己本身先把這個事實跟大家理清。
簡單來講就是馬英九對這件事情有過切身之痛,他擔任過法務部長,他是學法律的,所以他認為這個事情是絕對不可以容許的事。
那我必須要說,這如果在美國,「國會議長」要下台,在英國你也要下台,統統都要下台,可是在台灣,台灣其實是一個模糊地帶,尤其馬英九過去給別人很深刻地印象是他跟王金平之間的關係完全不合,而且馬英九的心胸狹窄。
所以事情發展到現在,馬英九很可能本來是站在理這個字上面,但是很少人願意給馬英九拍拍手,說你做了司法改革,多半認為他下手太狠。那柯建銘是一個樣的人? 民進黨裡頭其實高層的人心裡都曉得,可是他們無所謂,為什麼? 當他們無所謂的時候就代表清廉這兩個字根本不在他的心中是一個價值,他們覺得他懂得和稀泥,所以這是他的長才。
陳文茜:兩大案件說明馬英九並不 溫柔
那蘇貞昌呢,在昨天馬英九站到第一線上開記者招待會以後,就立刻批評了馬英九,我自己看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會認為這叫恬不知恥,為什麼用這麼重要的字眼?
你自己的立法院總召,牽涉了案件,你是牽涉弊案,你牽涉到弊案,你是擺脫國民黨的立法院院長,當你去法務系統關說,蘇貞昌你如果想做台灣領導者,你可以容許這種事情嗎?
如果你不能容許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你也覺得作為弊案不可包庇,作為立法院長不可關說,那你怎麼會在這個時刻你出來說這個叫政治鬥爭。
其實許多人談這件事情的時候,大多數我聽到的很多人,即使是藍軍的立法委員都認為馬英九下手太重,那我自己本身看馬英九,我遠遠的看他,我認為這叫做馬英九啟示錄,實際上馬英九他個人從來不是他的形象顯示出來的那麼溫柔,那麼善良。
他在當時擔任台北市市長的時候我注意到兩大案件,這兩大案件一個是319槍擊案,一個是紅衫軍的案子,在319槍擊案之後,馬英九採取的態度不是抗爭,這個沒關係,你可以採取一個溫和的態度,當時沒有參與抗爭,很多人沒有參與抗爭。
可是他扮演的角色是什麼?
他決定鎮壓這些民眾,他說這些民眾超過了晚上6點鐘,於是他對於藍軍的立委跟民眾,他就在行政院裡頭跟當時民進黨的行政院院長游錫坤兩個人在裡頭開會議,討論如何鎮壓外面的群眾。
那個時候我就難以想像他怎麼回事,這種事他怎麼做得出來。我大概長眼睛到現在看政治人物,還沒有看過有這樣的人,而他所以鎮壓的理由,他的親信自己對外說,馬英九隻要鎮壓下去,他的民調就會高上來。我當然從政很久,那一刻我聽到這句話,我只能夠說,我很佩服馬英九,我佩服你表情的溫柔,心裡的狠毒,這個時刻這麼多人抗爭,他們是爭一個理字,那你可以說服他們離開廣場,你可以告訴他們,這樣的抗爭持續下去對整個社會沒有幫助,你給他們希望,勸他們希望,你為什麼要鎮壓他們? 就算你要維持秩序,需要採取鎮壓,你怎麼會考慮到是為了你個人的民調,你怎麼會想到你是下一屆,你要競選,你要趕快把連戰剷除。
再來就是紅衫軍,當時大家在聲討陳水扁的貪腐,他的態度是什麼?
他每天做民調,只要民調支持紅衫軍他就支持紅衫軍,紅衫軍在社會的支持度開始滑落的時候他就鎮壓紅衫軍,我就說這個人他心中有沒有價值,他是不是滿眼睛都是權力?
可是當時台灣的社會對他是一片歌功頌德,在主要的藍軍的陣營裡頭,任何人,我只要討論馬英九的性格上頭的特殊之處,他們就全力的給馬英九講話,為什麼? 因為他的形象深植人心,在那個時候叫做馬英九是一個好人,他只是比較沒有魄力而已,他是個好人,為什麼要批評他。
那麼現在幾年換過來呢,大家開始覺得他心胸狹窄,他個性基本上很多人開始覺得有他狠毒的一面,大家過去看不出來他的一面,覺得他除了無能之外,還覺得他個人某些程度是好鬥的一個人,而且排除異己的一個人。
所以馬英九的啟示錄是什麼?
就說當他做的事情明明是錯的,可是社會因為對他的形象裡頭,覺得他是好人,所以就包容、容忍,盲目的視而不見他做錯的行為,所以沒有給予一個政治人物在往前面走的時候足夠的警告。
社會愛他、擁戴他的人縱容了他當時錯誤的行為。好了,今天他因為執政失敗,所以社會很討厭他,討厭他的結果變成他做的事情未必是錯的,甚至是對的,(他以為他在做司法改革,但是當他做司法改革,他在做司法制度很重要建立的時刻),這個社會不買賬,因為他的形象變成是負面的。
這個時刻即使他做對的事情,大家都說不算帳,你就是要算王金平的帳,你從過去就是一個小氣鬼,你連一個APEC連戰去做特使你都不肯,把他換成是蕭萬長,你是一個極其心胸狹隘,前所未見的領導者,你簡直是,某一個程度來說,重用親信到一個不違法但亂紀的一個程度。他的形象變得是如此的時刻,當他做對的事情,大家也不承認他是對的。
不想永不超生 黑金 官說 官二代 富二代的且所
那我的感覺是覺得,這個社會大概就是,(第一個就是我稱之為叫馬英九啟示錄),第二個部分也為他感慨,他擁有社會對他很多支持的時候他濫用,那現在呢,當他想做一些對的事情的時候,社會反而不願意支持他,而我當然是很少數在這個時候還替他說點話的人,因為所有的人都把這件事情不定位為司法上頭應有的改革,而都只定位為權力鬥爭。

責任編輯:慧动            泛藍 提供
立法院是國家的羞恥院,現在藍綠在立法院的兩大龍頭,一起攜手同心跨越紅線、玷污司法,曾勇夫真因柯案,不知司法偵辦過程,個案連碰都不能碰打了電話給陳守煌表關切。那曾勇夫沒頭腦、缺政治敏感度,不懂得對王說,在我這位子不適合打電話,說什麼都不對。那下台不冤!

蔡鴻仁指出,無法同意變更起訴法條為貪污治罪條例的藉勢藉端勒索財物罪,台灣不能成為民代藉勢牟取私利的天堂。他說,林益世曾說自己每年有上萬件選民服務案,司法應對於選民服務劃出界線,「給人民一個答案」,期盼合議庭做出符合人民法律情感的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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